汉武帝之后对匈奴的战争汉武帝去世后汉代对匈奴的战争,直到汉元帝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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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之后对匈奴的战争汉武帝去世后汉代对匈奴的战争,直到汉元帝为止.

汉武帝之后对匈奴的战争汉武帝去世后汉代对匈奴的战争,直到汉元帝为止.
汉武帝之后对匈奴的战争
汉武帝去世后汉代对匈奴的战争,直到汉元帝为止.

汉武帝之后对匈奴的战争汉武帝去世后汉代对匈奴的战争,直到汉元帝为止.
LZ看仔细了,这个才是汉武帝死后,大汉对匈奴的战争,望采纳,
  武帝虽然去世,但是汉帝国和匈奴之间的斗争并没有停止,帝国对匈奴的主动军事行动在武帝创造出的优势局面下继续开展,而匈奴对汉侵略的意念也始终没有被消磨.武帝的小儿子刘弗陵继承了帝位,而实际上主持朝政的是大将军霍光,他被武帝委任以托孤重任,武帝甚至拿出周公背着成王的画像,希望霍光象周公那样辅佐弗陵皇帝,这是极大的信任.而霍光确实始终克尽职守,汉帝国在武帝之后的发展开拓霍光有重大贡献.
  就在武帝去世,昭帝刚刚登基不久,匈奴就先发制人,对汉帝国发动一次袭击,挥舞爪牙残杀边民,抢掠财物,攻入朔方郡企图对经历变故的帝国造成影响,帝国为了在新帝登基之初稳定人心,于是与霍光一起执政的左将军上官桀被派往北边巡查匈奴动静,防备侵略.帝国君臣都认识到虽然经过汉军几十年的深入穷追,仍然没有消除匈奴时时来犯的隐患,帝国需要重新对匈奴采取有力的行动.不久之后,便组织善战的射手到朔方前沿驻扎,征发以前参加过西边屯田的将士到张掖屯田备战.
  匈奴自上一次突然袭击之后,因为部落中在继承上一任单于位置的问题上各有私心,而且上演了几次阴谋,最终,由单于的最不得人心的幼子继承,使部落中的各大酋长离心离德,其中很有势力的左贤王、右谷蠡王不肯再听单于调遣,也不再往匈奴中央的龙城参加会议,匈奴在经过汉军沉重打击和自己内部分裂下日益衰弱.而新单于母子是用阴谋手段得到这个位子,也知道国中不服,恐怕汉军趁此时对匈奴下手,自从卫霍二位将军犁庭扫穴之后,匈奴对汉军突然从天而降的能力毫不怀疑.开始对汉频频表示友好,并且归还了在匈奴十九年的苏武和其它几位誓死不降的汉使,苏武回到长安之后,得到帝国上下极高的赞誉,他的高尚气节是大汉的光荣.后来,汉宣帝即位后思念帝国中期的功臣,在长安汉宫麒麟阁将尤其功勋卓著的好汉的图像悬挂瞻仰,以此表示对帝国功臣的敬意.麒麟阁功臣一共十一人,其中就有苏武.匈奴的反复无常得到充分的表演,就在归还汉使后不久,匈奴在两方之间开始有一丝有友好气氛的时候,就组织二万骑兵突击汉边境,想要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结果反被警觉性、战斗力高强的汉军打的落花流水,一战战获九千人,生擒其首领殴脱王.匈奴惊动,唯恐汉军连续进军,再次将部落大部向更加西北的地方迁徙.两厢比较,此时匈奴和汉帝国已经没有对抗的能力,而帝国在边境修建的烽火台、城墙堡垒坚固便利,尤其是前沿对匈奴的侦察日益精确,一有异常,通过烽火相传很快就能通知到作战部队,训练有素的战士很快就能进入战斗状态,匈奴过去小入小利、大入大利的情形已经不复存在.匈奴通过袭击抢掠来获取生活物资的手段对强悍的帝国已经失效,又再次露出假惺惺的善意的面孔,对待汉使礼节更加优待,希望能迷惑大汉,从和亲中获取侵略不到的利益.帝国对匈奴不厌其烦使用阳奉阴违的戏法有着清醒的认识,但是考虑到汉需要进一步的发展经济,所以并没有马上对匈奴采取行动,而是将计就计和匈奴周旋于外交场合.匈奴也知道强汉发威绝难抵挡,一方面示好,一方面也派出一支部队在边境防备汉军,同时在后撤必经的余吾水上搭建浮桥,随时准备由此逃奔.
  果然,压抑不住贪心的匈奴在经过犁污王对河西酒泉、张掖仔细探察之后,认为两郡汉军兵力不多,可以夺取.匈奴中已经有人不愿再相信这样骚扰强汉是件可行的事,于是有投降的,帝国得到情报,通知边境自行准备.犁污王率领四千骑兵试探进攻,张掖太守发兵迎击,匈奴得以逃脱的只有几百人,犁污王自己也被属国义渠王骑士射死.再次被汉军完胜.
  就在当年冬天,汉军的一次主动出击令匈奴胆寒,再也不敢出兵侵略汉境.匈奴在冒顿之时,东西扩张,将曾经强大一时的东胡集团急迫,并吞东方土地.而东胡余种逃窜到边缘地区的两座山叫做乌桓、鲜卑.以这里为根据继续东胡的发展,但是仍然要受匈奴的制约,每年要贡献出大量牲畜物产,如果有不及时、贡献不足的情况,匈奴便掳掠东胡的妻子人口惩戒.乌桓、鲜卑本是东胡的残余部落,已经对匈奴有深仇大恨,而又被匈奴野蛮统治剥削了许多年,积怨很深.在汉军不断的打击下,匈奴势力大不如前,在武帝时期,就将匈奴在东胡方面的统治瓦解,汉帝国又将乌桓、鲜卑部落大部迁移到汉的东北边境,设置护乌桓校尉监护乌桓和鲜卑,同时防止两部和匈奴互相交通.虽然汉帝国将两部从匈奴的野蛮统治之下解脱出来,但乌桓和鲜卑也是同匈奴差不多的侵略成性,并不感激,反而趁帝国注意力集中在匈奴的时候反叛帝国,侵扰边境.而且也对匈奴采取了报复手段,将匈奴一个单于的坟墓挖掘泄愤.匈奴对大汉不敢轻举妄动,对乌桓还没有放在眼里,于是出二万骑兵报复乌桓,这个情报几乎是必然的被帝国知悉,霍光召集将领计议,准备对匈奴拦腰痛击.老将赵充国认为这是蛮夷自相残杀对汉有利,不必出兵.但是霍光已经认为汉边境之外也是汉帝国辐射的势力范围,并不能允许匈奴轻动,而且匈奴几次侵犯汉边塞,应该给它们一次教训.而范明友认为可以出兵.于是任命范明友为度辽将军,出辽东塞外半路截杀匈奴.结果,匈奴先到一步,已经战败乌桓回去,范明友和霍光有了默契,汉军不能没有任何收获就回国,兵锋转向乌桓,乌桓已经被匈奴攻击一次,又被度辽将军歼灭六千部众,三个称王的酋长被汉军所杀.虽然最终乌桓大败,但匈奴当得知汉军本意是截杀自己的时候,不由得感到恐惧,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如果被汉军阻截,能保证不被全歼是很困难的.以后再也不敢在随意出兵.
  一年之后,帝国收到情报,西域楼兰王去世.而匈奴抢先将楼兰在匈奴中的质子安归送到楼兰扶立为王.匈奴全线失利,无法与帝国争衡,唯独西域因为距汉远而匈奴近,而匈奴在此经营数十年,仍然保持相当的威势,以后汉匈之间主要的争斗就是在西域展开.汉听说新王已立,便诏书新王到长安面见皇帝接受训导.楼兰地处汉通西域的必经之路,是中原通向西方的第一大分道港,要负责提供向导、饮食等接待汉使,因此感到辛苦,对汉帝国不够亲近,而匈奴又幕后支持,楼兰也为匈奴担当间谍的角色,并屡次截杀汉使.安归弟弟屠耆投靠长安,将内幕讲明.霍光感到问题必须解决,恰好此时有曾经出使过西域的傅介子了解西域的形势,献策刺杀不服于汉的国王,以此威慑诸国,作为警戒.于是傅介子出使楼兰,楼兰王本来不想见汉使,但傅介子宣言此行要赏赐西域诸国,安归贪心汉帝国财物,怕失去赏赐,于是见汉使饮酒,酒醉之时,被傅介子左右的杀手刺杀.傅介子手持楼兰王的人头道:天子让我诛杀楼兰王,立在长安的王弟屠耆为王,谁敢轻举妄动,汉兵至此,楼兰将有灭顶之灾.于是安然回归长安,将曾经对汉怀有二心的楼兰王人头高悬示众.汉丞相率领百官送屠耆出长安,屠耆感到忧虑,安归的儿子还在,也许会找他报仇,于是申请汉派汉兵到楼兰屯田,作为依赖.帝国于是派一名司马,并四十人到楼兰伊循城给屠耆助威.汉帝国对西域交通的关口至此巩固,保证了帝国于西域交通的顺畅.
  不久昭帝去世,在位十几年中,由大将军霍光执政,君臣之间始终无所猜忌,霍光能够全力尽忠汉帝国.经济发展,汉人民生活充实富裕,中原无事,匈奴几次侵略,反倒弄得自己狼狈不堪,而汉军的一次有规模的出击加深了匈奴对汉军的恐惧,对边境上的威胁大为减弱,对楼兰的策略也消除汉帝国通向西域障碍,汉帝国之威望影响更加深远.
  匈奴虽然对汉帝国日益畏惧,至于到了不敢向汉出兵的地步,但是对帝国在各个方面都取得胜利的同时,对西域采取咄咄逼人的竞争,令匈奴无法忍受最后一块势力范围被帝国控制,而且西域距离匈奴要比帝国近,而且被匈奴经营了几十年.尤其是乌孙虽然地处西域的西端,却和汉帝国的关系比其他国家更要紧密,自从第一位远嫁乌孙的帝国宗室公主刘细君去世之后,又一位帝国公主刘解忧嫁到乌孙已经有数年了.匈奴首先对乌孙施加压力,狂妄的提出要乌孙把汉公主献给匈奴,并且联结车师对乌孙发起攻势,乌孙早已对匈奴的野蛮强权感到痛恨,况且此时又有大汉为援,面对匈奴的军事压力,自然不肯屈服,但是却没有单独抵抗匈奴的实力.于是解忧公主代表乌孙向大汉求救.帝国还没来得及出兵,昭帝去世,又赶上霍光废立之事,耽搁了一段时间,来自民间的宣帝即位之后,对昭帝时期匈奴几次不成功的侵略边境早就想要加以惩戒,朝廷便决定马上对匈奴进攻.正是秋高马肥,田广明、范明友、韩增、赵充国、田顺五位将军由长安率领帝国战士出发,向匈奴发动大规模的全面进攻,此次出兵,充分显示了帝国武力的强大,总计十六万铁骑,定下长驱深入二千里的行军计划,寻觅敌人有生力量加以歼灭.此前光禄大夫常惠已经抵达乌孙,统辖西域同盟军也准备在侧翼呼应汉军.匈奴得知汉军大出,全部迅猛奔逃,五位将军难见敌踪,以至于深入将近两千里,祁连将军仅取得斩首十九级的战绩,前将军最多也不过七百级.汉军面对失去对战勇气逃窜远去的匈奴,只好怏怏而回.而常惠率领乌孙却取得了出人意料的辉煌战果.乌孙五万战士趁匈奴无备,突然从匈奴西方杀入,前后斩杀大小酋长以下四万人,获得牲畜数十万头.常惠回朝,被封为侯爵,宣帝又派他到乌孙赏赐.以前,龟兹曾杀汉校尉,常惠又借着大破匈奴的兵威,再次来到西域后,征调西域诸国几万兵马,将要合围龟兹.而先派使者到龟兹声讨杀汉使的罪责,龟兹恐惧屈服,献上反汉大臣的人头,这才免去灭国之祸.汉帝国在西域至此树立了极大的权威.而匈奴遭到沉重打击之后,怀恨报复了一次乌孙,所得不多,在此时又赶上严寒大雪,人马牲畜大批死亡,临近的各个其它部落都不再受匈奴约束,趁机反抗攻击,匈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骄傲的帝国不相信野兽会变的驯服,考虑到大部队会打草惊蛇,派出千人部队前去扫荡,却俘获了数千人.匈奴也许哀叹不该激怒大汉帝国,并不敢抗拒报复.
  帝国并非穷兵黩武,见匈奴几乎对边境没有什么威胁,于是将边塞之外修筑的前哨城堡放弃,进一步减轻国内人民的负担.而匈奴贪婪的认为这是一个机会,想要趁机侵犯,却有三名骑士投靠汉军,汉军加以防备,匈奴如若前来,又是汉军立功的机会.匈奴心虚退走,多少年来,抢掠为生的匈奴在汉军强大的压力之下很难再能通过抢掠满足生活需要,不事生产的匈奴遭遇了一次大饥荒,加速部落的瓦解.西域的争夺却并没有停止,这里是匈奴最后有希望能获取财物的地区.汉虽然进入西域时间不如匈奴长久,但是却很快的控制住西域大部局面,张骞建议与乌孙联姻,结为友好,李广利征伐大宛,使西域震惧,赵破奴、任文、傅介子前后轻取楼兰王,确保道路畅通,常惠护军乌孙,声动龟兹,令帝国威权大增.而且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在海西侯之后,没有过汉军从长安大举进入西域展开军事的行动,自此以后,虽然仍是以驻扎在西域的汉军为骨干,但每次西域军事,帝国都是调动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诸国兵马作为部属,足以说明帝国在西域的威望.但着威望并非完全来自对强大汉军敬畏,还有帝国丰富的物产,先进的技术,发达的文明都令西域为之向往,都希望能与帝国往来,也带动本国各方面的发展.而匈奴在西域只是令人讨厌的强盗,他们带来的是种种苛捐杂税,大大限制西域的经济生活,所以,匈奴被毫不可惜的抛弃.但匈奴却不想抛弃富庶的西域,坚持与汉军做困兽之斗.
  车师国同楼兰一样,是汉进入西域的门户,楼兰被汉帝国完全控制,匈奴就在车师反复制造事端,企图隔绝汉与西域的交流.匈奴曾仿效汉军在车师驻扎下四千人马号称屯田,后来在五将军出师之时全部惊恐逃去.车师自然恢复和汉帝国的交往,匈奴对此不满,要求车师将太子送来当人质,太子被迫逃到焉耆避祸,车师立新太子乌贵,乌贵为王后,便与匈奴亲近,截杀汉使.会稽人郑吉在渠梨屯田,对叛逆的车师规划讨伐,征集各国兵万人及屯田汉士一千五百人攻打车师,车师王在强大压力之下请降.匈奴救兵未到,就被郑吉的部队在半路吓退.汉军返回屯田之处,车师王恐怕匈奴报复,要逃到乌孙,被郑吉转送到长安,匈奴再立车师新王,却并不敢在原来的国土上立足,将人民迁徙而去.郑吉便命屯田吏士三百人驻扎车师,占据这个要害之地.
  汉帝国与西域交流日益加深.解忧公主在西域被各国尊崇,公主的女儿已经是龟兹王的夫人,龟兹王和夫人在公元前65年高兴的朝见了汉帝,更加密切了双方的友好关系.这是第一位主动到长安友好访问的西域国王.公主还有一个儿子,名叫万年,在长安.万年在西域时,很受到莎车国王的喜爱,正好国王去世没有继承人,而莎车臣民都想向大汉表示友好,上书申请帝国的外孙、乌孙国王子万年来做国王.帝国于是派使者护送万年去莎车,但不幸的是万年养尊处优,为人蛮横暴躁,令莎车国大失所望,引起了西域又一次动荡
  莎车国已故国王的弟弟呼屠征杀了万年和汉使者自立为王,正逢此时,匈奴出兵前往车师攻打,虽然在郑吉部下屯田汉士的抗击之下,没能得手,但也给西域造成一定震动.呼屠征造谣,虚张声势,妄言匈奴已经控制了西域北部地区,而莎车又出兵向南部诸国施加压力,想要逼迫诸国与莎车结盟抗汉.一时间,形势对帝国很是不利,而此时郑吉还在北部防备匈奴,对这里的动向还不掌握.恰好汉使者冯奉世等人出使西域刚刚来到,冯奉世受到帝国重臣韩增的举荐出使西域,使命是将造访长安的大宛等国的客人护送到伊循城.正好碰到这件事,感到事态严重,与助手严昌商议,果断地决定以汉帝国的使节号令诸国一起大破莎车.诸国对帝国充满信任,很快集合一万五千诸国兵马,莎车没料到厄运会来得如此之快,大败,呼屠征的首级也被送到长安示众去了.冯奉世威震西域,继续前行到大宛,宛王给予格外的尊敬,并献上宝马象龙.回报长安,天子大悦,众人都认为应该大加封赏,却因为名儒萧望之认为这是矫制违命,如若封赏,出使者效仿在外国生事这一番迂腐之论而作罢.但此举对稳定西域局势,为后来全面控制西域做了很好的准备,冯奉世后来也成为一朝名臣.
  匈奴对西域的骚扰还没有结束,车师土地肥沃,汉军在这里屯田积谷,经营建设,令匈奴感到不安,频繁的攻打.郑吉申请援军,以免众寡不敌.朝廷里也在讨论匈奴衰弱无能,要在右方也就是郑吉所在的方向对匈奴施以打击,令匈奴不敢侵略西域.匈奴在饥荒困穷又无从掠夺的局面下,生活难以为继,单于亲自率领匈奴大部约十万人试图靠近汉边境有所抢掠收获.又被帝国提前获知,单于又大病,不久死去.围绕着单于之位匈奴部落中又进行了一番明争暗斗,最后右贤王由于和先单于阏氏的密切关系而得到位置.匈奴在西域的首领历来是日逐王,而现在的日逐王和新单于原来就互有嫌隙.一直以来,帝国在西域的成功已经使得日逐王在西域的影响很有限,单于是有可能借此降罪的,日逐王心中不安,派人联系郑吉,明确表示愿意服从大汉.郑吉于是调发诸国五万人马迎接,日逐王一部一万多人归降,少数不服从的被郑吉派人追杀,日逐王被送往长安封为归德侯.这是一件震惊西域的大事,从此西域不再有匈奴酋长的势力,汉帝国树立了绝对的权威.郑吉被任命为西域都护,职责在于安平西域,可以协调的采用外交手段,难以调和的就军事征讨.
  匈奴在形势上萎缩,在内部也发生大乱.本来新单于登位就是靠的阴谋手段,众部已经不服,而且还危害其它诸王的利益,杀戮不服从的酋王,使人人自危.于是东部匈奴共同扶立逃到东部的先单于之子为单于,号称呼韩邪单于.匈奴内战,呼韩邪取得胜利,新单于自杀.而呼韩邪又想对西方匈奴的酋长下手,令战端再起,西部又立了一位屠耆单于,这次呼韩邪被屠耆打败逃走.而屠耆单于部下诸王争权夺利,局面失控,其中有三个酋长自立单于,分别是呼掲单于、车犁单于、乌籍单于,至此,匈奴中分裂为五个单于并立的局面.不久屠耆打败乌籍和车犁,使得乌籍、车犁和呼掲并在一起,并且只保留一个单于称号,三部共同尊奉车犁单于以对抗屠耆单于.但是屠耆勇武善战,东面防备呼韩邪,西面又再次打败车犁单于,取得了内战中优势.不久,呼韩邪发动突然袭击,屠耆率人马来会战,结果却大败自杀,车犁单于也向呼韩邪投降.无休无止的内战令匈奴一片混乱,于是,很多失败者和对匈奴失去信心的匈奴人成部落的归降汉帝国,以至于呼韩邪暂时胜利之后,部下才不过几万人,匈奴的衰落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且内战还没有停止,屠耆单于的弟弟在西边又自立为闰振单于,而呼韩邪的哥哥在东边号称郅支单于,混战一触即发.稍后,闰振单于攻击郅支,反而被吞并.郅支乘胜打下单于庭,呼韩邪兵败逃到汉边境方向的南部地区,匈奴至此有南北两部的名号.
  早在新单于在位时候,就派自己的弟弟朝见汉帝.呼韩邪也派过弟右谷蠡王朝汉,此时呼韩邪大败,郅支又凶猛异常.大臣开始建议向汉称臣,寻求援助,否则匈奴大乱不息,汉若是出兵,匈奴难免灭亡.但匈奴强横百年,纵横大漠,都是仗势凌驾于各国之上,向人屈服从未有过,也从未想过,而且反对者为数不少,是恐怕投降之后受到帝国道德法律的约束难以纵情抢掠烧杀,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惯的确难以更改.但是面对更加强悍的帝国,呼韩邪清楚的知道在这样坚持下去匈奴的虚荣心将会和匈奴人的尸体一起被埋葬.呼韩邪单于向长安送去自己的儿子作为人质,决定向大汉臣服.
  公元前51年,帝国议定单于朝见礼仪之后正式批准单于到长安.呼韩邪受到帝国给予高规格的接待.在长安渭桥,数万住在长安的各方大小蛮夷前来观礼,单于及匈奴从者等候接见,汉帝出现的时候,尽皆高呼万岁.昔日不可一世的匈奴如今在世界面前向强汉低头服从.一个月后,呼韩邪回国,汉帝国派将军董忠、韩昌率兵护送,并命汉军就留在匈奴,帮助单于诛杀不服从者.原来,乌孙西面一直到安息等更西边的诸国,因为迫近匈奴,对匈奴的畏惧要甚于对汉帝国,呼韩邪归汉以后,在他们眼中是强大不可抗拒的匈奴都向强汉屈服,从此对帝国尊奉有加.大汉此时威风万里之外,放眼天下,无敌当世.多少次、多少年的所向无敌,在大汉已知的世界中没有任何一个能于帝国相比的国家,就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当时的世界也没有能比汉优势能战胜汉的国家,帝国自信、骄傲,进入大汉的光荣时代.
  二年后,呼韩邪再次朝见,此时郅支单于虽然也不得不向帝国派遣王子为人质,但是还倚仗自己骁勇善战,在大漠横行,所向披靡,不肯屈服.但是也知道无法于汉帝国强硬抗衡,于是逐渐向西部移动,不断吞并匈奴内外各个部落.最后在距离原来单于庭西方七千里的坚昆定居下来.
  校尉陈汤和西域都护甘延寿对郅支在西方的所作所为密切关注,认为任其发展无疑是帝国一大隐患,在长安数次派使者交涉无效之下,应该给予强力一击,而西边各国只是在郅支淫威之下不得已屈服,讨伐郅支会得到诸国响应,一定会成功.况且郅支修筑的那点防御工事对汉军来说轻易就可攻破.但是甘延寿认为应该先向长安请求批准,陈汤则决定当机立断,不可迟疑.于是二人征发西域诸国加上汉兵共四万战士出征,出发前才将军情报到长安.一路急行,抵达康居时已经有康居的贵人前来归顺,汉军从他们口中得知了郅支当时的具体情况.汉军抵达郅支城三十里外扎营,准备采取行动.郅支派使者明知故问,汉军为什么来到这里.陈汤带着对匈奴的轻蔑回答,天子可怜郅支单于放弃了原来的国土跑到康居受委屈,派都护将军前来迎接单于及妻子到长安,怕单于部属被汉军惊吓,因此没敢直接赶到单于城下.双方使者几次往来,郅支龟缩在城里,在康居骄横的单于眼见天汉来罚却是手足无措了.陈汤、甘延寿再次不耐烦的指责郅支,我们的军队远来是为了单于好,但是单于至今不肯派重要人物前来迎接,如此无礼,现在我们粮草快用完,恐怕都无力回去了,单于好好计议一下.此时汉军经过几日休息,已经可以攻击,于是抵达郅支城下.匈奴人组织起来准备反抗,汉军又看到城门外有百余人摆下“鱼鳞阵”,但在汉军强弓硬弩猛射之下,城上城下全部溃败.单于听到汉军来此,本来想要逃走,但天下之大,此时全部为汉帝国威力所辐射,西域诸国全部支持汉军,无处可去.只好侥幸的希望汉军不会攻破自己筑的城堡.战斗十分激烈,在汉军猛攻之下,郅支和自己的夫人都站在城墙上向汉军射击,但仍然抵达不住汉军的攻势,康居援军也不能靠近汉兵.郅支城多用木材,汉军开始四面纵火烧城,斩关杀入,短兵相接,匈奴彻底崩溃,恶贯满盈的郅支单于也被汉军人杜勋斩首.公元前36年,汉军率西域诸国远征几千里,激战一场,将以郅支为首的北匈奴全部歼灭.第二年春天,郅支的首级被送往长安,陈汤、甘延寿的奏疏同时送到,原文如此:“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昔有唐、虞,今有强汉.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籓,唯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通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天气精明,陷陈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县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呼韩邪听说郅支被诛灭,为除掉自己的敌人而喜,又为汉军的强大而畏惧.再次朝见汉帝,请求允许自己作大汉的一个女婿,以此希望得到汉帝国的更加亲近.汉元帝也愉快的批准单于谦恭的请求,将自己愿意嫁到匈奴的宫女王嫱字昭君许配给呼韩邪.王昭君出现在汉帝国宫廷的时候,“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景徘徊,竦动左右.”连元帝都大为赞赏,呼韩邪大喜,将王昭君成为“宁胡阏氏”.
  至此,汉帝国对匈奴取得彻底的胜利.元帝、成帝至于汉帝国暂时为王莽所中断之间的几十年里帝国内外太平安定,大汉威行天下,四海从风.在西汉末年哀帝时期匈奴单于及乌孙昆弥于公元前一年一起到长安朝拜,汉人再次接受只有身为强者所享受的荣誉.汉帝国、汉人用强悍的武力、辉煌的文明证明了自己无与伦比的伟大.